第(2/3)页 醒过来的云殊久没有发现,她和江逾白聊了那么久,江逾白的下半身都没有动过一下。 其实,他的伤远比云殊久的重,一根钢筋,甚至刺穿了他的腿,其他七七八八的伤,也分布在身体各处。 但是,自从他来到云殊久身边开始,她就再未伤到一分半点。 “殊殊。”他低低喊着。 “殊殊。” “殊殊……”话语变得模糊不清。 在某一刻,他唤了称呼:“五五。” “五五!” “五五!” 喊“殊殊”时有多轻柔,唤“五五”时就有多锐利。 但是两个称呼,都没有人回应他。 黑暗,永远见不到光明的黑暗。 窒息,空气渐渐变少。 安静,一丁点响声也无。 虚无,没有时间的流动。 ……什么都没有。 许久许久,怀中人的气息微弱到几乎没有了,江逾中终于放弃了希望。 他颤抖着,依赖的,将自己头放在了对方的心脏处,任由自己的意识一点点消散。 恍惚间,他又回到了宫宴上,那少女翩翩起舞着,烛火闪耀间,她偏头,眼眸弯起—— “江逾白!” 不,她那时没有喊他。 “江逾白!” 声音还在继续。 “云殊久!” 这个名字,让江逾白触电般清醒过来,他猛地抬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