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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黄永年举手说：“老官员，退休了。”

    朱由鉴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，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谋杀。

    —走，朱由鉴就狠狠地推倒桌上的玩本，愤怒地说：“该死了。”

    门外的吴博东和张诚惊恐万分，面面相觑，二话不说。

    在卫忠贤死后，皇帝变得越来越生气，再也没有以前的温柔了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朱由鉴出来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法令下达了，林清正转监察院右副御史调查卫忠贤案，不许其他人插手。”

    张诚神色略显惊讶，连忙低头不语。

    吴博东看起来像往常一样，跪下来说：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朱由鉴说完这句话，转身回去。

    张诚低下了头，但内心并不平静。

    他不淡定不是因为林清正的提升，而是因为皇帝说不许别人插手，这意味着第一辅助，钱周俊等人都不能插手。这是皇帝对第一助理和左御史钱周俊不信任的表现。推广林清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信号，这在很多人看来是理所当然的，也是必然的。

    他是铭邸中的新皇帝，他不提拔谁提拔谁，只是，他突然提拔为监察院右副御使，还负责卫忠贤案，这让无数人心惊胆战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卫忠贤案一直没有定论。新皇帝之所以命他回京，是因为他在路上留亡命之徒，图谋不轨。其余的都没有说明。

    卫忠贤畏罪自杀，把事情闹大。即使如此，卫忠贤案仍然没有造反等定语和后缀，因此不是造反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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